那張卡和信件孤零零地放在桌上,時棲沒有拿。
助理一抬頭,發現他們老闆紅著眼睛邁步過來,一把從他手中接過鑰匙:「等會兒下個路口你先打車回去,車費我報銷。」
助理看了眼外面已經發暗的天色:「顧總你去哪?」
「南郊。」
顧庭柯這麼說,一腳油門下去,順手又撥了一個電話。
依然是無人接聽。
顧庭柯泛白的指尖緊攥著方向盤,油門幾乎是踩到了底,恨不得把高架當成賽車場開,車子在南郊的門口停下,顧庭柯一把拉開了車門。
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南郊——
曾經時棲口中的,時臣嶼不回家的去處,時棲不止一次地以為這裡是時臣嶼包養小情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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