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已經屬於侵犯個人隱私,時棲可以不追究,但是我會保護我兒子和唯一繼承人的安全。」
時臣嶼說話時刻意加重了唯一這兩個字,並冷聲道:「這是最後一次。」
明明是娛記扒瓜,在時臣嶼這裡卻成了上司開會,而且還是頂頭的大上司,一群記者連頭都不敢抬,戰戰兢兢地聽著時臣嶼道:「如果沒有別的問題,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娛記們長舒一口氣,馬不停蹄地作鳥獸散。
被徐識擋在身後的時棲注視著時臣嶼的背影,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不知為何,時棲忽然想起來小時候第一次跟人打架,時臣嶼來學校把他領回家的時候。
也是現在這樣冷著一張臉,訓斥完別人又來訓斥時棲。
時棲心裡很不服氣,他覺得時臣嶼是覺得自己給他丟了人,而且很多時候,明明不是他的錯。
但是……時臣嶼好像又每一次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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