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失利才知道都是這種所謂「朋友」有多脆弱,不落井下石踩他一腳就算關係好的了。
旬驊垂眸斂目,像是告誡又像是感慨,「不要和不重要的人計較不重要的事。在烏鴉的世界裡,天鵝也有罪。這世界本來就是一個大染缸,眾生相千奇百態,最重要的是守住本心。」
王鵬龍一愣,隨即噗嗤笑出聲,「哈哈哈,旬驊,你剛才說話的樣子,像無悲無喜看透紅塵一樣的和尚一樣,美中不足的是不是光頭。」
「謝謝你啊!」旬驊挑眉輕笑,「你真該去演戲,眼淚收放自如,比某些演員強多了。」
王鵬龍聳肩給他拋了個媚眼,十分肉麻地說,「我只是一時情緒上頭,捨不得你嘛~」
旬驊嫌棄地瞥了他一眼,兩人同時大笑。
「回去之後,我也不清楚要想要幹什麼,我才二十來歲,人生還長著呢。」王鵬龍雙手背在腦後,姿態比剛才放鬆了不少,「路到橋頭自然直,我現在是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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