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手抖啊,慢慢就都不耐煩來了!信姐的話,往上沖,不要怕!他能要你命嗎?要不了就干啊!贏了最好,贏不了也是英勇戰鬥過的,光榮!」
秦冬陽目瞪口呆地看她。
隋萌更加笑了,「真的!信姐。甭管啥事兒,沒有過不去的。你就別往自己身上堆錯,啥都不是問題。」
原本想要專業人士給自己下個診斷,沒想到卻被雷得外焦里嫩。秦冬陽倒顧不上害羞,只苦笑道,「姐,我就夠離經叛道了,你咋還往歪路上推?」
「冬陽,」隋萌兀自笑吟吟地,「姐都三十一了,你也二十六了,也就在這個時代咱們能是年輕人,若按古代那種計算方式我都老了,又讀了這麼多年的入世書,見過這麼多的陰暗苦難,還要被些教條東西束縛著呢?什麼經什麼道啊?秩序這種東西似乎永遠存在,其實也在不斷更迭變化,如今還去溫席臥鯉就是腦袋有病,取暖設施捕魚技術多先進了?情感關係也是一樣,而今的公序良俗就是不插足不劈腿,不傳播疾病不以武力暴力強迫對方意志,剩下的事何妨大膽點兒呢?那話怎麼說的?這短短的一生終將失去。所以別總自我懷疑,往想要往的前面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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