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認真?」肖非艷仍道,「陽奉陰違有時候就是情分。你看我,對爺爺再好也不聽他的,拉著我哭也沒有用。」
秦大沛聽了這話舒坦多了,「我也是氣不過二叔總是直心眼,明知道我不愛探視不愛給錢,這麼多年就不放棄改變我的念頭。秦大伯當年春風得意時其實不怎麼瞧得起弟弟,好處沒沾著,淨跟著一塊兒倒霉了,在單位里因為啥不受待見自己不清楚麼?還老惦記那個破哥!冬陽的傻勁兒就隨他了!」
肖非艷樂,「你那總瞧不上弟弟的毛病也隨你爸,別說人家。人在江湖多數身不由己,咋就知道你爸沒有牽扯弟弟不是一種照顧呢?」
秦大沛聞言一怔,隨即反駁,「他沒牽扯?我爺的家產積蓄都搭上了,最後還得靠小兒子養老送終。」
肖非艷向車外看,不接他的話了。
秦大沛自己咂摸咂摸,心裡不太是味兒,又問媳婦,「我跟你說幫冬陽物色物色對象,放心上沒有?好姑娘喜歡上交國家,我倒有的是人脈,不了解透了不敢往冬陽身上尋思。他不小了,情場是個啥樣還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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