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淡淡然,「人麼,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要是飛禽走獸乾的倒可以震駭震駭。」
秦冬陽消化了很久才又挫敗地說,「范晨真不用判死刑了?這種道德感極低的危險分子,再有機會流入社會還是危害。」
「我們負責維護他的權益,」林巍正色,語氣遠比上一次討論范晨的刑期問題時柔和了,不夠熟悉的人聽著仍很嚴厲,「怎麼判決交給法院。即使他真的有機會走出監獄,能把一個窮凶極惡的罪犯改造成什麼樣也不是律師需要考慮的問題。首先正視自己的職業角色,再者社會上永遠有各種各樣的危險分子,遵紀守法的善良公民需要通過提高保護意識來防患於未然,而不是期待執法機關直接槍斃所有可能傷害他人的嫌疑犯。范晨確實沒有人性,可是失手致死就是不該直接判處死刑,這個法條合理與否需要通過大量相關案件在具體法律工作中的實踐去論證,而不是你我兩個律師擅自違背法律規定,利用犯罪嫌疑人的愚蠢無知誘導法院做出不正確的懲戒。還是那句話,罰當其罪,找出現有證據和客觀事實之間的差距是公權力部門一視同仁地對每個人負責任的具體表現,作為律師應該雙手贊同熱情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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