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巍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胸,他覺得隋萌手有利器,持續不斷地捅自己。
「他到底和您在一起了,」隋萌的態度特別認真,「誰了解內情都會批判他的糊塗,只有我不能,只有我知道那肯定是冬陽死命掙扎之後的無他選擇。拋棄認知上的東西沒有人們想像中的那麼容易,比如尊嚴。因此我雖然是事後知道的,仍舊心存悲憫不作責備,甚至可以說是支持的,因為我看到冬陽雖然眼神痛苦,卻有光芒,他在期待……您一定知道他在期待什麼。作為他青春……哦,這不恰當,作為他的少年生命見證人,我覺得自己無權阻止,只能支持。」
林巍思維凝滯,沒辦法做這種交流。
「近段時間他的情緒已很好了,很會笑,跟我說話時的語調也是上揚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先生?」隋萌的聲音里終於有了一絲質詰,「怎麼突然之間,他就跑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了?我不說謊,冬陽確實跟我聯繫過,但我確確實實才知道一天,請問您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