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得早,吃不下。」林天野晃晃草莓,「這不一樣下酒?後面閒著就上這兒來,別去耽誤冬陽學習。」
「也不能讓他學傻了。」秦大沛說,「秦冬陽的腦袋瓜子不是特聰明,學起東西卻極認真,動不動就廢寢忘食,不上手推不肯動彈,得看著點兒——這又不是上學時候,還有體育課音樂課的調整身心,一弄好幾個月,變成小呆子可怎麼辦?」
林巍想起秦冬陽的病,下意識說,「是得注意調節。」
「也好調節!」秦大沛笑,「我撿個免費勞工,沒事兒就在一樓幹活。昨兒小漂亮過來玩咖啡,倆人聊的挺熱乎呢!人家是從體制內到體制外,冬陽是體制外想去體制內,有意思。」
林巍明白秦冬陽未必多想進體制內,只是在找一個不回自己身邊的理由而已。h市大,律法圈卻不大,繼續執業,免不了抬頭不見低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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