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皮糙肉厚」在某些特定狀況里也是個好詞彙,這場極寒挑戰並沒給林巍造成什麼不可逆的傷害,裹著林天野的長款羽絨服赤腿跑上樓,經過兩個哥們的一番嚴苛檢查,證明這小子當真抗造之後,林巍恢復了衣冠楚楚。
秦冬陽則只借到一條加絨秋褲,還得挽起挺長一截褲腳。
心都落定,形容不整的秦冬陽再次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哥,對不起林律,也對不起野哥。」
「行了!」林天野說,「都別死氣沉沉的了。不是我不留你們在我家多待,還有好幾口人等著咱們過年呢!」
肖非艷和常在峰都來過了電話,放心是放心了,總得回去。
秦冬陽再次瑟縮,「我沒有臉見大家。」
「什麼沒臉?」秦大沛已經徹底調整過來,他揉弟弟腦袋一把,「你又沒去尋死,丟什麼人?是你林律邪乎,咱不說誰知道?衣服挺長的,沒人仔細看你褲子。走吧,那幾個人都不會做菜,午飯得改成下午飯了!我乾爹不抗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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