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经常让人不爽,但是好在出结果的时候质量都蛮高,大家也就随他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脾气差但是业务能力好,所以大家也拿他没办法。
恃靓行凶。
说的就是季存。
我往边上看了一眼,随后道,“季存在我们高中就是这样。”
一边当着学生会会长,一边每周末都去酒吧花天酒地。明明一个高中生,身边却有无数来自社会的浓妆艳抹的女人,季存坐在卡座最中央,就像年少的王者,眯起眼睛的时候,酒吧灯光折射在他瞳孔里,美得惊人。
“钟让呢?”
江铃儿看了眼我的伤口,随后道,“你和钟让不是也一早认识么,对了我听说这次你出事,是钟让第一个发现来帮忙的?”
我顿了顿,随后道,“那又能怎么样了。也是他的安排,我才会出事而已。”
“真的假的?”
江铃儿吓了一跳,立刻从病床边上站起来凑近我,“他对你那么狠的心?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救你?”
我也不知道,于是沉默,沉默好久之后我才轻声道,“可能他最开始只是想给我吃个教训,让我知难而退。但是没想到董立对我的仇恨超出了他预计的范畴,于是一切都乱了套,挣脱了他的掌控。”
钟让这人最喜欢做的就是掌控别人,把所有的一切都牢牢捏在自己手里。但是很多时候,突发状况都会导致各种意外发生,比如说这一次,他低估了董立人性深处的扭曲。
见我这副样子,江铃儿叹了口气,随后伸手摸了摸我的肩膀,“商绾,等你伤好了来我们剧组看看吧,我给你接了个活儿,演一个丫鬟。别老是吊死在钟让身上了。”
有人刚要走进门口来,听见这句话,脚步狠狠一刹。
而我毫无察觉,所有的情绪一股脑儿涌出来,我道,“我也想不爱他。”
,!
如果可以,我情愿我自己彻底把过去这段回忆统统忘了,也不至于在想起来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煎熬。
我觉得喜欢钟让是老天爷跟我开的一个最大的玩笑,最喜欢的人一眨眼成为了罪魁祸首,而我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拜他所赐。
我连恨他都做不到彻底。
江铃儿见我这副表情,就跟着我一起沉默,随后她也颇为老成地叹了口气,伸手按住了我的头顶,随后道,“好了,别去想了。可能只是因为你见过的男人不够多,要是遇见个更帅的,就一下子喜新厌旧了。”
我被江铃儿这话说的有点心酸,可是又觉得有点儿好笑,然后江铃儿见我总算放松了,过来扯着我的嘴角说,“哎呀,不要摆出这个脸色嘛。你看看季存,季存在你身边这么久,你怎么就没一点感觉呢?”
我道,“你这是让我在一个渣男和另外一个渣男里边挑。”
“……”江铃儿顿了顿,随后喃喃着,“你说得有道理,哪儿哪儿都是渣男,狗眼擦亮点儿。”
门外传来了些许脚步的拖沓声,我和江铃儿同时回头,就看见钟让站在外面,眼里带着我不敢直视的阴沉,他站在那里,手里另外拎着一袋药,看样子是来给我的。
我有些吃惊,随后又多看了钟让一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以后,一下子没了声音。
他站在门口多久了?
都听到了一些什么?
我不敢去想象,钟让还是那副表情,冷漠凛然地走进来,将药袋子放在一边,随后也不管江铃儿张大的嘴巴,径直在一边坐下。
抬头,他眼神冰冷地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没说话,或者说,不敢面对。
江铃儿维持着“啊”的口型好久,猛地回神,“钟……钟少……”
钟让像是才发现她一般,把眼神转过去,看了她一眼,随后点点头,算是回应。
我听见江铃儿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
对于我们来说,钟让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但是他的的确确出现了,而且还带着药来上门看我。
江铃儿还小心翼翼试探的问了一句,“你这个药带过来是来给商绾的吗?”
钟让冷冷地回复她,“你觉得呢?这里还有第二个伤患吗?”
江铃儿被钟让一句话顶得没话说了,后来把眼神投到我这边来,大概是想让我说点什么好来缓解一下尴尬,但是我根本什么都不想说出口。
钟让每次出现,都是别有用意。他最擅长的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