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小磕傷,沒兩天自己就好了。」江子鯉搖搖頭。
夏景卻依然把瓶子取來,沾上藥給他活血,沉吟片刻,問他:「平時不是很寶貝自己麼?」
「主要是顯得我太嬌氣了,」江子鯉抬起手搭著他的小臂,表情有點奇怪,「好了吧?」
「嗯。」
他們現在離得很近,江子鯉可以嗅到夏景身上清涼陌生的沐浴液味道,夏景收回手,溫度卻留在了他身上。
江子鯉身上有點燙,熱度從被碰過的地方蔓延而上,包裹住了他的胸口,又順著鎖骨肩頸蜿蜒而上。他喉結滑了一下,企圖往後坐一點遠離讓他難耐的根源。
因為壓在頭頂的高考和未來的壓力,他們始終被大人們催著往前跑,自那天以後從來沒有空閒做更親密的舉動,甚至就連親吻都屈指可數。
自己的男朋友每天就坐在自己身旁,他卻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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