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
沈童不理解,但知道順著男人的話說。
「我去煮點麵條,你乖乖等著。」
這些菜,沈童吃不得太多,容易出事。
「好的哥哥。」
留在客廳的沈童,絞盡腦汁沒明白哪裡菜怎麼惹到宮宴墨了。
哥哥也不是諱疾忌醫的人……
問一下?
沈童揉了揉屁股,彆扭的來到廚房,「哥哥……」
「馬上可以吃。」注意到沈童的小動作,宮宴墨牽過沈童,炙熱的大掌貼上去揉動,「稍後哥哥看看打的多嚴重。」
「沒有很痛,」暖烘烘的,揉得小屁股有點舒服,加上沈童有事詢問,沒有阻攔宮宴墨的行為,「哥哥,你為什麼生氣了?」
「不知道哪兒做錯了?」
「你告訴我,我會改的……別凶我……」宮宴墨板著臉,沈童心裡沒譜。
「沒有凶你,」宮宴墨放鬆下來,聊家常似的閒散語氣,「如果今天中午吃這一頓飯,晚上你的腰就不用要了。」
腰不用要了?
沈童不懂,無措的望著宮宴墨。
「不懂?」宮宴墨打開手機搜索,將頁面擺在沈童面前,「看見了嗎?」
【甲魚有什麼作用?】
【——補虛壯陽】
「還需要哥哥一個一個的搜給你看嗎?」
沈童耳朵可疑的緋紅,低著腦袋,臉紅的要滴血,所以他買了一大堆壯陽的菜回家……
興奮的夾給宮宴墨吃……
說自己特意買的……
沈童發現自己作的一手好死,這不是拐著彎的說宮宴墨不行……不怪男人氣的要將他就地正法。
「沈寶寶?說話啊,認得這兩個字嗎?」沈童不是這個意思,事情才變得好玩起來,宮宴墨言語撥弄著羞憤欲死的沈童,「怎麼不說話?哥哥讀給你聽。」
「不要讀……」細若蚊吶的聲音響起,沈童可憐巴巴的揪住男人的衣角。
「當然哥哥是有主要責任的,考慮不當,禁這麼長時間欲,沈寶寶饞死了吧?吃完飯,哥哥會好好補償。」
「我沒有饞……」男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沈童欲哭無淚。
「不用害羞,沈寶寶臉皮薄,哥哥懂。」
「哥哥……」沈童要羞哭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小兔子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房間通亮,白晝無垠,漆黑的床單襯得肌膚如雪,軟軟滑滑宛如白豆腐。
多日未經歷,身體的敏感程度上升,沒有沈童的腳傷束縛,花樣百出,沈童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腳傷在保護自己免於受折磨的道路上起了多大的作用。
「停下……」
沈童眼神空洞,沒有焦距,船沉沉浮浮,讓人的心也跟著上上下下。
淤泥的房間裡,令人面紅心躁的味道瀰漫,沈童感覺自己明天應該走不動路了。
做到下不了床……
自己居然有這麼一天。
求饒喘息聲此起彼伏,期間沈童說了兩次安全詞,得到休息後,男人總瞄準時機利用溫柔的攻勢再一次拖他進入飄飄欲仙的狀態。
嗓子叫啞了,床上、地板、浴室、窗戶邊,全試過了。
最終,沈童虛脫的趴在床上,嘴裡不住念叨著,「哥哥求求了……求求了……」
「乖,沒折騰你。」
「嗚不要了……」沈童爬進宮宴墨懷裡,「哥哥求求了,不要了。」
「好,聽你的。」將小兔子吃干抹淨,大灰狼饜足慵懶的坐在床頭,背靠床板。
天色已暗沉,黃昏的柔光撒入室內,他們互相給予對方毫無保留的愛,白頭偕老是兩人一生的主題曲。
「沈寶寶,叫聲老公聽聽?」
「沈寶寶?」
男人低頭,沈童已累的昏昏睡去,臉頰的小肥膘壓在他赤裸精壯的胸膛。
「沈寶寶……」
我們是一個戶口本上的,你是我的愛人,何其有幸,得遇良緣,相守相知。
沈卓睿持刀行兇,法律嚴懲。
沈童的抑鬱症痊癒,腳傷痊癒,陰雨天腳痛亦大大減輕。沒有其他麻煩的人,麻煩的事。
沈童的餘生,將徹底由愛意包圍。宮宴墨的餘生,有了一個小太陽。他們組建的家庭,遵循世上的普通夫妻家庭,溫馨美好。
「啊!」沈童沒有前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