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鼻子一酸眼淚就先不爭氣地掉下來了。
一隻手從後面伸出來,在那位出言不遜的紅毛肩上拍了兩下:「說什麼呢?」
嘴臭紅毛抖了一下,臉上瞬間換上一副有些諂媚的笑:「尋哥。」
被叫做「尋哥」的簡一尋也穿著運動背心,擰著兩道濃眉把他拽到身後:「誰教你說話這麼難聽的?給他道歉。」
「道什麼歉啊,尋哥你不是最討厭這種娘炮了嗎?」紅毛嘀嘀咕咕,「被說兩句就受不了,什麼玻璃心。」
「你都給人家欺負哭了。」
簡一尋抬眸看向許書澈,說出口的話不著痕跡地頓了一下。
許書澈一雙眼藏在眼鏡後面,霧蒙蒙地罩著一層水汽,要哭不哭的樣子。唇角微微向下,好像正委屈著。十指還緊緊地捧著一杯粉色的草莓生酪,怎麼看怎麼都是被欺負的那個弱勢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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