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心道,就不該聽姓溫的鬼話。
瞥了眼毫無動靜的手機,他有點氣不打一處來。說要報平安的人到現在也沒回復,顯得像是他巴巴貼上去似的。
狗東西。
下午睡了一覺,寧江澤再醒來天已經黑盡,他還是讓一通電話吵醒的。
「餵……」睡熱乎了不想挪窩,他閉著眼聽電話,沒有完全清醒。
談舒文從蔣邵刑那裡聽說寧江澤今天去割痔瘡了,震驚之餘又有些擔心:「你去割痔瘡了今天??那今晚得住院吧?哪家醫院啊,我來看看你,你吃………」
寧江澤毫無波瀾地掛斷電話。
已經氣不起來了。
「嗡——」
手機再次在昏暗中發出刺眼的白光,振動不停。眉頭緊鎖,他「嘖」了聲,接起來:「老子沒長痔瘡!要不要脫了褲子讓你看看?」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幾秒,隨後發出一聲輕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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