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掃過:「什麼事?溫景宴托你幫他取東西?」
「沒有,」鄭放安說,「是我有話和……」
「你哪來的房卡?」寧江澤打斷他,目光冷淡,審視姿態,發問道:「溫景宴給你的?」
鄭放安微抿嘴唇,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他捏緊手中的卡片,堅硬的邊緣深陷皮肉,留下極深的紅痕。
喉結滑動,心裡因為寧江澤張口閉口都是別人而感到極度煩躁,他靠不近寧江澤,只能看著對方和半路出現的溫景宴越靠越近。
嫉妒瘋長,鄭放安竭力維持住在失控邊緣的情緒,不甘道:「溫景宴溫景宴,你三句離不開溫景宴!」
「你喜歡他嗎?」
寧江澤並未回答,冷漠得仿佛置身事外,他不與鄭放安浪費口舌,對方的脾氣秉性他多少還是知道的。
都說娛樂圈是個大染缸,現在他好像越來越不了解面前的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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