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溫景宴躲開張婉清的手,闊步走向電梯,解釋道,「就是暈車了,噁心沒力。」
「別擔心。」他似說給張婉清,又像是給寧江澤聽的,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我在呢,不會出事。」
懷抱著的人身體緊繃,一直到上了三樓,房門落鎖,只剩他們兩人,寧江澤才敢抬頭。
「可以放我下來了。」
溫景宴不為所動,徑直踱到床邊,懶腔懶調地說:「腿軟就別逞強。」
寧江澤往後看了眼,明白他的意圖,驚道:「我沒洗澡,也沒換衣服!」
「沒關係,不髒,」溫景宴說,「早上才看著你洗澡,然後坐上我的車,連一滴汗都沒流。香著呢。」
寧江澤起一身雞皮疙瘩:「你一定要這麼說話嗎?」
「躺著睡會兒。」溫景宴笑了聲,幫他脫了鞋,然後拉過被子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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