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開口的第一秒他就聽出接電話的不是他兄弟,但這道男聲並不陌生,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不等他問,對方施施然道:「我是溫景宴。」
「………」蔣邵行記憶力不錯,他想起來是之前給寧江澤打電話的男人。
莫名聽出一絲得意,他沉默兩秒,問:「江澤呢?」
抹藥不讓脫,往上提又說卡著了。溫景宴只能順著褲口探進,在大概位置塗藥。
藥膏冰涼,寧江澤抖了一下,起一身雞皮疙瘩。
眼神相觸的瞬間,他陡然拽住溫景宴的衣領往下拽。兩人的嘴唇再次碰到一起,溫景宴與他接吻,覆身壓了下去。
寧江澤短短几個小時了好幾次,人已經快虛脫,看溫景宴的眼神都變了。
晚飯沒顧得上吃,餐桌上飯菜早已變冷凝固。寧江澤說餓,溫景宴立馬下床到廚房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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