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的樹葉飛回樹梢築巢。
遠遠的,寧江澤從窗簾後窺見一輛車駛入,停在噴泉池旁,隨後,冉靜琳從車上下來。
一直迴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要是他媽一會兒察覺到他倆氣氛怪異,必會追問到底。
寧江澤抹了把臉,洗漱後換身衣服,對著鏡子深吸了一口氣。走到盡頭客房門前,稍做猶豫後,他小心翼翼地敲門,道:「景哥,你起床了嗎?」
房內沒人應,溫景宴現在大概也不想看見他。寧江澤糾結、難過,也狼狽地咬了咬嘴唇。
不管對方在沒在聽,他全盤托出:「我不想和你分手,但是我也沒辦法做下面那個。可能以後……」
有些話難以啟齒,說出來也再收不回去。寧江澤停頓須臾,一鼓作氣道:「可能以後我可以做到,但是現在還不行。你要具體時間,我給不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接受被你……抱。」
「你可以罵我自私,」寧江澤說,「總之我不分手,在我接受之前,你也不能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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