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想要任意門。他想推開門就能走到溫景宴面前,想和對方面對面地說——
「不分手。」
暴怒之後只剩委屈,寧江澤嗓音有些顫,喊景哥,叫溫景宴。堵在高架上的車蠢蠢欲動,試圖往前挪步,喇叭聲此起彼伏。
他伏在方向盤上,有什麼從眼窩滑到鼻尖,寧江澤極力忍住哽咽,頓了許久。他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有多抖,像是被主人丟棄,狂奔車後的小狗。
聽到溫景宴那邊即將登機的廣播提示,寧江澤嗓子發哽,說:「別走,景哥……」
因為不願意做零就要一刀兩斷嗎?原來這段感情在溫景宴那裡這般無足輕重。
洇濕褲子的水痕越來越多,仿佛這個季節捉摸不透的天氣,驟然下起暴雨。溫景宴說的什麼他聽不進去,擺在眼前的就是因為屬性原因,溫景宴一聲不吭的走了。
寧江澤說:「這不是分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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