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去上課了。只有她一個人。
唐靈在床邊坐了一會,一上午沒有吃任何東西,她虛得坐下來就站不起來。
好半晌,和煦溫暖的春光從陽台的玻璃窗打進來,在地板上投出一片光亮。
她眨了眨眼睛,撐床站起身,拎著行李箱往外走。
走到門邊。她頭髮凌亂擋住臉,垂著眼,一雙熟悉的運動鞋擋住她的去路。
就那麼兩三個夜晚,他們之間,卻好像隔住千言萬語。
唐靈看到他的手臂在流血,血流過肘部,到手背,從指節滴下來。傷口隱在血液下,很深,很長。
她睫毛在微微地顫動。
「去哪?」刺銘問。
「我…」
「去哪?」
「我和公司解約了,節目也退賽了。明天要去高中退學,退完學,我會出國,去別的經濟公司繼續當練習生。」
「你有和我商量嗎?」
一模一樣的語氣,與幾個夜晚前,和她吵架的刺銘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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