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銘牙齒咬得綁緊,咬肌鼓出,忽地一下把她抱離地面。
唐靈低叫一聲,緊緊環住他的脖子,腿一晃一晃的,翹著嘴角,看著他斂緊的下顎線明知故問,「幹什麼啊?」
刺銘邁步往臥室走,冷聲:「你今兒就白天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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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捉蟲
第112章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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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個月的非活動期過去,唐靈在深秋時節迎來了回歸期。她和成員回到韓國,加緊訓練,準備專輯發布和打歌舞台,以及巡迴演唱會。
一直到冬季,年關將至,手頭的工作才都結束。
2022年,北城飄雪。
唐靈回國時,正趕上北方雪災。她從飛機上下來,叫了一輛的士車回家,寒風凜冽,從浮著雪霧的積雪地面滾過來,就像灰白色的巨型陀螺旋出冰冷刺骨的颶風。
車裡沒有熱空調,冷得人手打顫。地面濕滑,但老師傅的車技還算穩得一批。
唐靈看著蒙薄霧的窗外雪景,把手放在嘴前重重地哈了一口氣,掌心潮濕。
車速實在慢,加之雪天堵車。師傅估計也是個閒不住的,有一搭沒一搭地用地道的北城話和她聊天。
「姑娘上大學啊?」
唐靈戴了帽子和口罩,捂得嚴實,但露出的眉眼年輕嬌好,乍一眼錯認成高中生的可能性也不小。
她笑笑,「不是,我沒上學了。」
師傅:「啊…工作了,在北城工作啊?」
唐靈:「算吧。」
師傅:「北城工資高啊,姑娘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唐靈略一思索,「我…做媒體類的工作。」
師傅:「哎呦,好工作啊,現在干視頻的賺錢可多…」
唐靈乾笑點頭,「嗯…」
尬聊,堵車,雪天,
好一陣的時間消磨。
到家時,暮色四合,天已經黑下來,唐靈站在門前,抬手按了門鈴。
她這次回來也沒給刺銘提前打招呼,所以,刺銘開門看見是她時瞬然一愣。
屋內的暖熱風鋪面而來,混著熱咖啡的香氣。他冷黑色的眼寂靜,身上的灰衛衣和休閒褲看起來好柔軟溫暖。
雪花在她身後撲簌簌地飄落,唐靈被凍得鼻尖通紅,不自禁地打了好一個冷顫,一個沒忍住,撲進了他懷中,冰冷的手直往他衣擺里鑽。
像燒紅的熱鐵撞上冰寒的雪絨。刺銘手放在她的後背,咧嘴輕輕嘶了一聲,嘴上沒好氣,手卻沒動作地說:「你手拿出去,冰得跟鐵一樣。」
唐靈撒嬌,「我不。」
刺銘只好倒退步,把她往門廊裡帶,長臂一伸,把外門鎖上。
唐靈被他的腳步帶得踉蹌,手抱住了他的腰穩下重心,她皮膚碰到的質感很硬實熱燙,一點點讓她因低溫嚴寒而降至冰點的血液活躍起來,給人安全感十足。
刺銘其實也剛才結束酒局回到家,只換了便服,沒洗澡,身上的煙味酒味存在感都極強,他怕熏到她,捏著她的後頸,低聲說:「開了暖爐,你去那邊暖手,我身上有味。」
唐靈抬頭,瞅著他,像小倉鼠一樣微微皺著鼻尖去嗅,「…什麼味?」
聞了一會兒,唐靈說:「你身上有女人味。」
刺銘:「…」
哈?
唐靈補充,「女人的香水味。」
刺銘:「不小心沾了點吧。」
唐靈哦了一聲,鬆開他,放下背包,坐到暖爐烘。橘紅色的熱光像有溫度的火焰在她光潔無暇的皮膚上暈出一層迷人的色彩。
刺銘看見她孤零零的小背包丟在沙發扶手邊上,「你就帶這麼點兒東西?」
唐靈看著暖爐里燒紅的絲,淡淡說:「行李寄回南城了,我待幾天也要回去。」
刺銘微微挑起下巴,盯著她。他們起碼也有三四個月沒見面了,有種莫名其妙的隔絕感在方才某個談話的小間隙中冒出苗頭。
刺銘坐在她旁邊,皮質的沙發麵陷進去一塊,「有什麼話直說…」
唐靈於是直說道:「我想你了。」
刺銘心裡突地一跳,緩緩地用食指勾開擋住她側臉的一縷垂髮,笑哼說:「你想我不應該熱情點嗎?」
唐靈不知道怎麼,想起小時候看中央台春節聯歡晚會的節目集合,裡面有一句歌詞,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