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低着头走了过去。
李容山看向那丫头,那丫头就赶忙做手势。
将沈微慈一天的事情都打手势给李容山看。
最后那丫头打着手语:“宋夫人一天没怎么用饭了,咳嗽也没停过,像是病的有些重。”
“刚才宋夫人看见送进来的斗篷,不知道怎么还哭了。”
李容山面无表情的听着,听完后又摆摆手,让面前的丫头继续进去伺候。
他仍旧站在外头等着,等着郎中来到身边。
郎中看向李容山,声音刻意压的很低,小声道:“宋夫人是风邪入体,加上从前有寒症,屋内没炭火,更潮湿了些,加重了寒症,显得严重了些。”
李容山这才开口:“多久能治好。”
郎中便道:“宋夫人的寒症应该是年少时积下的病根,要根治不是两三日的事,得长年累月的调养。”
“加上宋夫人的底子薄弱,其实并不好调养。”
“不过宋夫人的咳疾是能治的,两三日就能好了。”
说着郎中小心的看了一眼李容山,又小声道:“不过屋子里湿冷,又是隆冬,宋夫人的身子怕有些吃不消。”
“对肚子里的孩子怕也有影响。”
李容山沉默许久,才点了点头。
他让郎中先去开方煎药,又转身叫随从出去吩咐端来炭火,重新铺上。
随从有些担忧的看向李容山,就怕里头的沈微慈再来一回上回的事情。
屋子虽说在地下,可总是留着通气的地方,宋将军的人时时刻刻盯着,但凡烟一飘出去,就暴露了位置。
可他又看李容山有些不耐烦看来的神情,还是赶忙出去办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除了屏风内时不时溢出来的一两声咳嗽。
李容山站了良久,始终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伸手取了匕首割了血,又让守在旁边的丫头将银杯送进去。
丫头看李容山不如往常进去,忙去接了过来,往里头送进去。
沈微慈从一看到送进来的斗篷时,就知道李容山来了。
外头的身影长身玉立,影影约约,沈微慈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一阵翻天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