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此时,一家客栈的后门。
在静悄悄的月色下,夏静月轻勾唇畔,朝半躺于地的男人走去。
虽然他被鲜血染红了半边面容,看不清长相,发丝散乱,那一身华贵衣衫也污浊得不成原样,但还是难遮掩身上异于常人的贵气。
“别过来!”
刚苏醒过来的男人似乎也没料到有人出现,深邃的双眸寒光乍现!
夏静月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手指轻落在他领口,微微扬眉。
“怎么,又不是没脱过,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些。”
话音刚落,夏静月手上一个使力,嘶啦一声便将男人半破的衣衫撕开大半,露出精壮的胸膛。
“放肆!”
男人低沉的声音裹着勃然大怒,不顾晕眩,猛然起身攥住夏静月纤细的手腕。
“喂,有点礼貌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你的恩人。”
仗着他受了重伤,夏静月轻松挣开手腕,又出手一撕,将男人的上衣尽数大敞。
“我可警告你,你这一身伤口,流血都能流死人,我现在可找不到输血的工具救你,咱们的血型也不一定对。所以,不想死就乖乖配合,懂?”
失血过多,男人的力气逐渐变小,最后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着石壁坐下。
不过他听懂了,应是这女子从杀手手中将他救下的,于是握剑的手慢慢松开。
然而只是一瞬,男人又攥紧长剑,怒目瞪向夏静月!
“大胆,你要干什么?”
脱他衣服便罢,这女子竟……竟要解他腰带?
男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住腰带,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夏静月不耐烦地打开男人的手,“捂这么紧,我还怎么脱你裤子。”
“你?你居然还妄想……”脱本王裤子!
男人本就青灰的脸色变得青白,这世上敢当着他的面说脱他裤子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了。
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寒眸中杀机骤现,正要置夏静月于死地之时,突然发现因多次聚力又放松,身体早就达到极限,已处于虚脱状态。
夏静月一边继续脱裤子,一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叫什么叫,你腿上那么长的一处刀伤,不拖裤子怎么给你缝伤口?刀子上淬了毒,幸好你及时服了解毒药,才没有让毒素侵入心脉,啧啧,瞧你这血流的,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还蛮诚实的嘛。”
古人就是封建保守,想当年她在医院做手术时,脱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了,有哪个跟他这样大惊小怪的。
夏静月看到男人下身也染了一团血渍,动手正要把男人最后的里裤也脱下来。
“你敢……”男人即便虚弱,气势依然不减地瞪着夏静月。
夏静月瞥见他愤怒的眼神,投降似的一举手:“不检查清楚的话,将来你若是不举了,可不要怪我。”
男人额筋抽搐,咬牙切齿地说:“你没看到那血是从腹部流下去的?”
“流下去是一回事,有没有伤到是另一回事,不过依你便是,我这人不喜欢用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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