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猛士几何?”
“不太清楚。”
“当年景桓侯帐下,有高不识、仆多、赵破奴、敞屠洛、雕延年、董荼吾、路博德,还有韩说、韩嫣……高不识和仆多皆故去,但高不识之子如今是匈奴句王。仆多曾为长水校尉,雕延年继之。而胡骑校尉,则是仆多之子,路博德虽被除爵,却被陛下委任,在居延泽修筑居延塞,官拜强弩都尉,今已六十,仍掌控居延塞。”
沈武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片刻后,他睁开眼说道:“此皆卫霍之中坚。而赵破奴为骠骑司马,威望不低。他在,则这些人就不会散,与太子而言,便是臂助。可他不在,这些人便只会忠于陛下,而非卫霍一脉之人。除了这些人,还有很多……当年景桓侯帐下多胡人,在西域漠北各有一方势力。只是,赵侯被俘之后,这些人也跟着散了。”
刘进喉咙有点干。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赵破奴,竟然关联这么多人。
他看着沈武,久久不语。
突然,他问道:“沈尹,你在京兆尹多久?”
“有六年了!”
“那你可知道,赵侯当年兵败浚稽山,是谁走漏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