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来了点兴趣,问旁边的服务员,“还有相同的红酒吗?”
说话间,他身子稍稍倾斜,白猫凑近渝浅溪,它探出上半身,爪子扒在渝浅溪胳膊上,去够杯子里的酒。
渝浅溪被猫猫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笑了,她摸着猫脑袋,移开酒杯,“你不能喝。”
谢景辞依稀听见白猫在嘀咕。
‘不一样的酒’、‘好奇怪’、‘想喝’。
谢景辞还在想什么酒这么不一般。
旁边的服务员的声音插进来,“稍等,我去拿酒。”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谢景辞心中冒出异样的感觉,他瞥见渝浅溪要喝酒,赶忙伸手拦住对方,“别喝!”
渝浅溪一惊。
白猫也被吓到,从谢景辞怀里蹦出来,它撞到酒杯,一下将其摔落在地。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渝浅溪浅蓝色的礼服上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痕,鞋面上也沾到酒渍。
谢景辞赶忙道歉,“对不起,你没事吧?”
渝浅溪摇头,她刚想开口,就看见池非屿大步向这边走来,对方第一时间握住谢景辞的手腕,上下打量对方,目光中竟带着紧张的色彩。
她到嘴边的话顿时就停住了,看池非屿的眼神全然陌生。
池非屿能为一点小事紧张成这样!?
“我没事。”谢景辞注意到望过来的人更多了,他拽了一下池非屿,示意对方收敛点,他靠近池非屿耳侧,压低声音,“酒里好像有东西。”
“嗯。”
池非屿一句怀疑的话都没有,直接让在场的保镖拦住服务员,地面上的酒水也被收集起来,一场骚动短短几分钟就落下帷幕。
谢景辞听见酒水被送去检验,他在池非屿身旁小声嘀咕,“你就不怕我说错了。”
池非屿面色淡然,“那算我的。”
谢景辞嘿嘿笑了,心底暖洋洋的,“我回去跟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
池非屿被谢景辞的笑意感染,面色缓和,他望向渝浅溪,开口道:“有带备用的礼服吗?”
“有。”渝浅溪冲谢景辞摆摆手,“我去换身衣服,一会儿过来。”
两人是前未婚夫妻,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有好事者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但两人神情都十分坦然,根本没留下多少令人揣测的空间。
池非屿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渝浅溪,他虚搂着谢景辞,脱离人群。
谢景辞一到没人的地方,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我能听见它的想法,就和听见慕海的想法一样。”
他举起白猫,双眼亮晶晶的,宛如群星闪烁的夜幕。
“……这样啊。”池非屿的语气中有些感慨,他抬手揉乱揉谢景辞柔软的发丝,说道:“你果然很受海神的喜爱。”
“海神?”
池非屿抬眸望向星空,目光飘忽没有聚焦,“海神仍注视着这片土地,我不知道这话的水分有多少,但慕海确实有着神奇的力量,它们能感知附近生物的想法和情绪,而现在它们将这份能力分给了你。”
谢景辞眼眸更亮了,“这么说,我有读心术了!?”
“应该不算。”池非屿沉吟片刻,开口道:“你能感受到我在想什么吗?”
谢景辞闻言,尝试去感受,但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感受到怀里猫猫的情绪,池非屿的想法他是一点边都没摸到。
池非屿见谢景辞露出失落的表情,便猜到结果,“你的能力更像是缩减版,动物比较单纯,所以你能隐约感受到,不过这份力量并不稳定,或许某一天就会失去作用,你也不要太过在意。”
“好吧。”
谢景辞重新振作,能跟小动物无障碍沟也不错,顺其自然。
“池先生。”
几米外一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出现,他刻意制造出动静,等池非屿和谢景辞停止谈话,他在走上前。
“邹老先生找您。”
池非屿颔首,他拍了下谢景辞的后腰,说道:“回宴会厅,鸡被捉住,猴子们也会安分些,有事直接找厅内的保镖。”
一旁的男人听到这话,承诺道:“之前的事实在抱歉,但相同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池非屿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池非屿走了,谢景辞一个人待在外面也觉得没意思,便照着池非屿说的回到厅内。
他看见换好衣服的渝浅溪四处张望,意识到对方在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