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走上前去。
渝浅溪注意到谢景辞,快步走来,“刚刚谢谢你,不然就麻烦了。”
她眉心皱起,露出厌恶的表情,想到手机上的消息,渝浅溪心底跟吃到老鼠屎一样难受。
谢景辞道:“没事,我也是误打误撞。”
渝浅溪:“我们出去说。”
谢景辞一愣,“没关系吗?你刚刚不是说……”
“没事。”渝浅溪耸肩,她冲谢景辞眨了下眼,“我哪知道你和池非屿是那种关系。”
谢景辞:“?”
他还没想明白,渝浅溪就往前走了,他只好跟上去。
渝浅溪走到甲板上,夜晚的海风微凉,夹杂着大海的气息,她一手搁在栏杆上,低声叹息,“那杯酒里加了春药,如果不是你拦住我,事情恐怕会变得麻烦。”
谢景辞惊讶,“成分这么快就检验出来了?”
从事发到现在连一个小时都没有,且不说轮船上有没有全套的设备,就算有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处理好的。
渝浅溪手指卷着耳边的碎发,回眸望向谢景辞,“想知道它有什么作用,最快的方法就是喝下去。”
谢景辞皱眉,不赞同这种做法,万一里面是毒药,岂不是要闹出人命来。
渝浅溪看出谢景辞心中所想,她有些意外,“池非屿没跟你说过邹家的事吗?”
“……没有。”
“那大概是他觉得无关紧要。”渝浅溪笑着说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你迟早会知道,邹家是鲛人家族,他们对解毒这方面有一套特殊的方法。”
谢景辞倏然拔高音量:“鲛人家族?他们全是鲛人!?”
渝浅溪见谢景辞这又惊讶又兴奋的表情,不由觉得好笑,她肯定道:“嗯,他们要是没什么特别的,池非屿也不会特地走这一趟。”
谢景辞沉浸在这个世界上居然有那么多鲛人的震撼当中,他还想再问,但转过头发现渝浅溪垂眸望着摇晃的海面,眼底有着化不开的忧郁。
察觉渝浅溪大概是心情不好,谢景辞还是没将剩下的话问出口,他也望向海面,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过了好一会儿,渝浅溪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似乎是想将心中的郁结全都发泄掉,她仰起头,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茫然,“你说我究竟要不要去找傅渊袭。”
谢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