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被怀疑的边缘走了一遭,他只听长公主皱眉道:“看来,你是主张战了?”
莫磐疑问道:“难道殿下有其他想法?”海匪都要杀过来了,这边还没下定决心打战,难道
他想到历史上,多的是当权者昏庸怕事软弱残酷的尿性,脸色不由有些难看。
他深吸口气,稳稳道:“按我的想法,自是要战的。一来,若不把握机会掌握顾杨两家通匪的事实,扬州盐场这颗大树恐不会倒地,要想证据确凿的话,自然是海匪真的上岸接头作乱的时候抓个现行才算是砸瓷实了。二来,这些个盐商们,定是没有几个干净的,海匪不上岸,咱们也抓不住几个海匪头子,好做口供?这些个无法无天的盐商不除,扬州盐场永无清明之日。三来,这样一股匪徒杵在卧榻之侧,殿下就能放心酣睡吗?”
最后一句,不由带上了些激将的语气。
长公主并不在意他的隐隐冒犯,只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行了,这事你就不用掺和了,好好在家过年。”接着,她脸色严厉道:“记住,顾问之已经废了,顾家那边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他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你也不要再跟他有任何接触,再多说一句话,你记住了?”
莫磐也站起来郑重回道:“小子记住了,小子本来就跟姓顾的没有丝毫牵扯。”
明面上,顾问之事件是扬州、甚至是江南盐场震动的起因,于现在的他而言,最好不要掺和其中,以免于之后他的风评有碍。这也是他即便心中再厌恶,也尽量不跟顾问之正面刚的原因。
只是,要他不插手海匪的事,他得先得些预见才行,他问:“那海匪的事?”
长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莫磐,傲慢道:“难道,在你眼中,本宫就无能到白白让封地里的百姓任人屠戮不成?”
海匪上岸牵扯深且广,她要考虑的只会更多,或有避免打草惊蛇的权衡,但大义上面还是能把的住的,这小子,胆大包天,竟质疑起她来。
莫磐低头请罪道:“小子不敢。”有这句话,他可以安心过年了。
长公主缓和了脸色,对他道:“行了,去找宁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