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线了,但凡有任何疑点的都不能靠近正殿五米范围之内。
“怎、怎么样?”
太后一见着春貌,立即就神色阴沉的问话。
春貌垂首将奚峤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给太后,又道:“奴婢还曾借着旧日情分试探,fu、春容却让奴婢莫要多问,还让奴婢尽心侍奉。”
她有心尊称一声福晋,却又碍于太后如今对奚峤的满心厌恶而改口。
只是,奚峤最后那一句劝她抓紧时间上位的劝告之言,她到底还是没有如实禀报。
这一个多月来,一人之下、权势在手日子春貌也是很是喜欢。
没有人会自甘屈居人下。
太后轻嗤一声:“算她识趣。”
她跟皇帝关系再僵硬,但终归是母子,若是春容这贱婢敢将威胁一事推到她头上,皇帝虽会更加气恼,但也绝对不会为了此事对她如何。
只是可怜她的老十四。
庄嫔春容这样好用的两颗棋子,竟然未能为她的老十四谋得好处。
春貌和寝室内的其他人虽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太后和奚峤这对主仆对彼此都生出了嫌隙,可一旁的十四福晋却已经有了猜测。
她若是猜的没错,当初那余佳氏只怕是被太后和孙竹息逼着、去皇帝跟前自请进她们府里为妾的。
十四福晋狠狠的咬着后糟牙,她不在乎府里再多一个太后赐下的妾室格格,也无所谓皇帝是出于什么心思将余佳氏抬举为郡王嫡福晋的。
她在意的只有一件事:他们十四贝府惹到庄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