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排列有序,纹丝不动,这些个家兵背负双手,面无表情,立刻将空地圈出两个擂台,可同时进行比试,按照事先抓阄确定的比赛顺序进行。
比武施行淘汰制,从这三四十人中,挑选出二十人左右留用,所以,众人都很用心比试,每场比赛都很激烈,因为只此一次机会。赢的人,兴高采烈,输的人,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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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进程过半,再上场的便是“玉面郎君”常惟肖,与之对战的是一个樵夫打扮的大叔,武器亦是一把砍柴刀,无甚特别之处。另一边却是“斧王”福贵全,与之对战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道姑,武器是一把浮尘。
这四个人捉对比武,实力悬殊,一目了然。这一边常惟肖一把铁骨折扇旁敲侧击,打的对手毫无反手之力,十余招后,那樵夫的砍柴刀竟然被一挑脱手。那一边福贵全双斧凌厉,虽然大斧沉重,但在他手中,上下挥舞,却是游刃有余,对手浮尘柔弱,偶尔反击但全被大斧抵挡。
在此胜负即将分出高下之时,忽然听得“嗖!嗖!”两声破空之声,只见场上占据优势的常惟肖和福贵全突然摔倒在地,一时间,在场众人无不惊惧。
“谁人暗算?明人不做暗事,请现身一见!”摩尼上人站出来,看向比武场地远处的一圈围墙,高声吼道。
这一声吼,原本风和日丽,却突然狂风大作,周围树木如同受到大风摧残,枝桠剧烈晃动,纷纷落叶。众人无不赞叹,摩尼上人果然不负盛名,这份内力,没有几十年修为,哪能有这般威力。
风止树静,重回安宁世界。
但见一处高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却坐了一个中年农夫,嘴里衔着一根麦穗,戴着一顶草帽,背负一个麻袋,裤腿上沾有干干的泥巴痕迹,悠然自得地看着场上一众武林高手。
“兀那汉子,”福贵全对其呵斥道:“刚才是你发的暗器吧?”
农夫笑道:“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福贵全怒不可遏,双斧虚空劈砍,道:“有种下来,看你福爷不劈死你个丫挺的!”
农夫道:“我恐怕没有这个资格,你们都是江湖成名的大英雄、大豪杰,被人请去看家护院,我一个老农,只会种田锄地,哪有人对咱多看上一眼。”
摩尼上人与“廖员外”廖明恺对望一眼,皆知此人深藏不露,必须杀杀他的锐气才行,否则在丞相面前,自己这些人岂不是失了颜面。摩尼上人当即对主位看台上的三人说道:“相爷,此人是敌是友,目前还不清楚,不若邀他来比试一番如何?也好探探他的虚实。”
羊宏盛看向羊承伯,询问他的意见。
羊承伯道:“今天比武实乃秘密进行,外人没有知道的。而且这里附近方圆十多里地往来要道,都安排了高手封路,尤其围绕着院落高墙,都有人看守,不知此人如何光天化日之下,轻松地混进来的,竟然事先没人知会一声。”
羊宏盛点了点头,道:“无妨,请他来吧。”
羊承伯便对高墙上的农夫道:“来的都是客,既然这位英雄也想比试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你家这墙好高,我不敢下去呀……”农夫突然又为难起来,道:“麻烦您老派人搬把梯子来才好。”
众人哗然。
羊承伯以为他又在无理取闹,却也无计可施,便让一个家人去搬梯子。
彼时,在两个家人扶稳梯子后,那农夫才从梯子上慢慢爬下来,走到场地中央,昂首挺胸,看着一圈群雄,也不向主位上三人施礼,十分傲慢。
福贵全在场上双斧斧刃一交击,“铮锒”一声巨响,道:“你这汉子真是个怪人,你在院外,是怎么爬上院墙的?”
农夫道:“院外有棵歪脖树,我是爬树上的高墙,如今要跳下去,委实不敢。”
福贵全看他说时一脸的诚恳,不似在说笑,自己却气不打一处来,哇哇大叫,道:“我们都是光明磊落之人,不像你只会躲在暗处算计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斧王’福贵全在此。你是哪条道上的,留下个万儿吧?”
“我叫李万封,你叫我老李好了。”
一时间,场上众人都在寻思“李万封”这个名字,好像没听说过武林之中有这么一号人呀。
“让我先来试试老李的道行!”不想“玉面郎君”常惟肖先发制人,一句话说完,人已经到了李万封面前,折扇突然展开,向其面门扫去。
李万封但感劲风扑面,不及细想,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