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神色;小豆子依旧是那副机灵俏皮的小厮模样,紧紧跟在李影身后,手里把玩着个鸟笼,时不时逗逗里面的鸟儿,一双眼睛却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仿若两颗灵动的黑珍珠,不放过任何细微之处;张伯扮成老态龙钟的管家,弓着背,脚步蹒跚,看似弱不禁风,摇摇欲坠,实则眼神犀利,警惕万分;徐帅则是个威风凛凛的护卫装扮,身材魁梧壮硕,一脸冷峻严肃,腰间佩刀,寒光闪闪,让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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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踏入赌坊,便瞧见一个獐头鼠目的瘦子正跟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瘦子满脸谄媚,点头哈腰,活像只哈巴狗,嘴里一个劲儿地哀求:“爷,您就行行好,这批货真的成色绝佳,您再宽限几日,价钱肯定让您满意!” 壮汉却怒目圆睁,仿若铜铃,一把揪住瘦子衣领,将他硬生生提得双脚离地,厉声喝道:“哼,你当老子傻啊?这都拖了几天了,再不给货,老子拆了你的骨头!”
众人心中皆是一动,相互对视一眼后,不动声色地悄悄靠近。只听瘦子压低声音,用近乎耳语的音量说道:“爷,这批可都是上等货,有几个是专门从偏远山村挑来的,模样俊,还懂些诗书,卖到南边的花楼,保准赚翻!还有几个身强力壮的,送到矿上,能当牛使好些年呐!”
徐帅气得差点当场发作,满脸涨得通红,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李影眼疾手快,用扇子轻轻敲了下他手背,同时递过去一个警示的眼神,低声道:“莫急。” 转而向旁边一个醉眼惺忪的赌徒拱手笑道:“兄台,这是咋回事啊?看着热闹得很。” 那赌徒醉醺醺地瞥了他们一眼,灌下一大口酒,打了个酒嗝,喷着酒气含糊说道:“嗐,这瘦子是个人贩子,给这赌坊供货呢!这赌坊背后老板,黑白两道通吃,手底下养着一帮如狼似虎的打手,专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咱平头百姓,可惹不起咯!”
众人听闻,心中不禁一惊,这黑市人贩子竟与赌坊勾结得如此之深!正寻思间,突然,赌坊灯光猛地一闪,接连灭了几盏,人群顿时一阵骚乱。小豆子眼珠子一转,趁机大喊:“着火啦!快跑啊!” 这一嗓子喊出去,赌坊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人们惊慌失措,纷纷朝门口涌去。
李影见状,当机立断,给众人使个眼色,众人趁着混乱,仿若鬼魅般向赌坊后院摸去。后院相较于前院,仿若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刺鼻的气息,让人几欲作呕。他们在一间仓库外,隐隐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压抑的哭声。小豆子身形灵活,像只敏捷的小老鼠,悄悄凑近门缝,往里一瞧,忙回身,神色紧张地悄声道:“李大哥,里面关着好些人,男女都有,看着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李影眉头紧锁,沉思片刻,沉声道:“得想法子救人。” 正说着,仓库门突然 “嘎吱” 一声打开,几个凶神恶煞的护卫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出来。那人满脸淤青,伤痕累累,却仍咬紧牙关,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畜生,迟早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护卫们恼羞成怒,仿若被激怒的恶犬,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李影心中一动,悄声对徐帅说:“徐兄弟,待会动手,咱得留个活口,问问情况。” 徐帅重重点头,握紧了手中的齐眉棍,仿若握住了正义的权杖,只等一声令下,便要惩恶扬善。
就在众人准备动手之际,一阵阴森森的笑声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李大侠一行吗?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 众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鬼算子带着一群张牙舞爪的打手从阴影处缓缓走出,脸上挂着得意扬扬的狞笑,手中匕首在微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若暗夜中的夺命獠牙。
“鬼算子,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影怒喝一声,拔剑出鞘,剑鸣铮铮,仿若龙吟,划破寂静夜空。冷凝霜也迅速拨弄琵琶,弦音如刀,尖锐刺耳,扰得敌人心烦意乱,她边弹奏边喊道:“李大哥,我掩护你,先救人!”
徐帅大吼一声,仿若猛虎下山,威风凛凛,挥舞着齐眉棍如疾风骤雨般冲入敌阵,一时间,棍棒相交,火花四溅,仿若夜空中绽放的烟火。小豆子机灵地在一旁东躲西藏,时不时瞅准时机,丢出个石子,砸得敌人哎哟乱叫,嘴里还不忘调侃:“来呀,来抓我呀,你们这些笨家伙!”
鬼算子身形一闪,仿若鬼魅,直逼李影,匕首如毒蛇吐信,招招致命,直取要害。李影剑走偏锋,身姿矫健,一一化解,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