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石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竟有此事?简直是无法无天!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影说道:“我发现一些富商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通过钱师爷等人,向更高层级的官员行贿,购买官职。而这些买来的官职,又被他们用来为自己的商业活动大开方便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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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安石气得脸色铁青:“必须彻查此事,一个都不能放过!”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深入调查之时,各种阻碍接踵而至。原本愿意提供线索的人,突然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开口;一些关键的账目也莫名失踪。黄安石知道,这肯定是背后的势力察觉到了风声,在暗中搞鬼。
孙德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冷笑着对幕僚说:“黄安石,你想跟我斗,还嫩了点。”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黄安石与孙德之间的较量愈发激烈。孙德不断指使那些小官制造各种混乱,试图转移黄安石的注意力。而黄安石则带领着李影等人,在重重阻碍中艰难地寻找着证据。
一日,黄安石在整理文件时,发现了一份看似普通却又有些异样的公文。公文上的一些数据和措辞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隐隐觉得,这份公文或许与买官卖官之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正当他准备深入研究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孙德故意安排人在衙门闹事,声称有紧急公务要立刻面见黄安石。
黄安石无奈,只能先放下手中的公文,去处理外面的事情。等他回来时,却发现那份公文不翼而飞。他心中大怒,知道这肯定是孙德的阴谋。。。。
片刻后,在黄安石的刺史府书房内,烛火摇曳,将他紧锁的眉头和满脸的愁容映照得愈发明显。李影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脸上同样布满凝重之色,整个书房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大人,这几日调查愈发艰难。” 李影满脸愤怒与无奈,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说道,“那些本可能知晓内情的人,不是莫名重病卧床,就是全家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他紧握着拳头,眼中满是不甘,“毫无疑问,肯定是背后有人在蓄意搞破坏,阻挠咱们调查。”
黄安石长叹一口气,那沉重的气息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疲惫与不甘。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缓缓说道:“我又怎会不明白,这些人如此胆大妄为、肆无忌惮,背后的势力必然是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更不能有一丝退缩,必须一查到底。”
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脑海中如飞速运转的齿轮,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这买官卖官的丑恶行径,牵涉的官员肯定不在少数。我们必须找到关键突破口,揪出关键人物,才能把这张腐败的大网彻底撕开。”
同一时间,孙德在自己奢华的府邸中,正与一群心腹幕僚围坐在一起,谋划着下一步的阴谋诡计。
“那个黄安石,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到现在还咬着不放。” 孙德满脸阴沉,恶狠狠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要是让他真查出点什么,我们谁都别想好过。”
一个身形瘦削、尖嘴猴腮的幕僚,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讨好地说道:“大人莫要着急上火。我听说黄安石如今正盯着钱师爷他们呢。依我看,咱们不如让钱师爷他们出来顶罪,把所有事情一股脑儿都推到他们身上。”
孙德沉思片刻,缓缓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不妥,钱师爷他们知道的太多了。一旦被黄安石抓住,要是为了自保供出我们,那可就麻烦大了。还是得想办法把这池水搅得更浑,让黄安石彻底摸不着头脑,无从下手。”
在天池城一处被人遗忘的阴暗角落,一座毫不起眼的小院里,钱师爷正与刘二麻子、赵典吏秘密会面。屋内气氛紧张,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安。
“黄安石太厉害了,咱们的那些事儿,怕是瞒不住了。” 钱师爷声音颤抖,脸上满是惊恐之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刘二麻子不屑地啐了一口,故作镇定地说道:“怕什么!有孙大人给咱们撑腰,他黄安石能把我们怎么样?”
赵典吏却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反驳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孙大人未必会为了咱们冒那么大的风险。依我看,咱们不如找个机会,主动把事情说清楚,争取能从轻发落。”
钱师爷听后,连忙摆手,神色慌张地说道:“不行不行,一旦说出去,咱们可就彻底完了。还是老老实实听孙大人的安排吧。”
黄安石这边,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从那些在捐款中表现异常积极的富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