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两座浮桥之上。
“大帅,五十万囚军太过勇猛,快顶不住了!”参军低声提醒。
四镇新军未经战阵,耐力、心志无法与老兵相比。
望着幽幽暗夜,林肇央稍思忖,才下了决心:
“好!请荆二爷建功!”
荆二,荆州的大袍哥,袍哥会的二龙头,早被林肇央征召参战。
“河面有船,拽紧阻索!”守桥的将佐见了小板船,忙不迭下令。
“呔!”开声吐气,一艘板船飞起,平稳地穿过阻碍索。
近了,一颗头浮起,摸出火折子,一串串铁箭射来,全然不顾。
头,成了刺猬头,点燃了蓬草,又引燃船中的桐油。
熊熊火焰撞向浮桥,引着了,又是乱箭射来,刺猬头大笑:
“想我荆二,一生不堪,临到头来,还干了一件人事!”
一艘艘板船跃过阻索,一个个袍哥视死如归,将火船推至浮桥。
眼角抽搐,林召墨恨不得将一个个力夫挫骨扬灰。
硬撼之下,荆楚明显不敌,大好的机会,被蝼蚁般的力夫葬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