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花匠自然不肯承认,“我这几天,和花盆犯冲,不如您给我个其他差事干干,比如说,给新姑爷送饭什么的?”
俞伯听到此言,眼珠一转:“你小子,是不是看新姑爷不顺眼,想要去教训他?我劝你还是别耍那些小聪明……”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花匠急得语无伦次:“我看着新姑爷可好了呢,怎么可能给人家添麻烦,更何况这里守卫这么严密,我怎么可能对他做什么嘛!”
听到此言,俞伯一乐:“好吧,信你一回。不过,该处罚的还是要处罚。”
“送饭的已经有人了,”俞伯说道,“这样,你倒几天马桶吧!”
“倒马桶?”花匠立马愣住了,“为什么是这个差事?”
“倒马桶的这两天请了假,我正愁没人呢……”俞伯的话语中带有几分戏谑。
倒马桶的好几个,偏偏全都请假了?鬼才信呢!
但是,小花匠自然是什么都不敢说,他还是选择乖乖地倒起马桶来——
对于他来说,成为倒马桶的,同样能够达成目的:毕竟,还是可以有机会进入陈晖的门儿、去靠近这个新郎官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午,小花匠就得到一个机会,跑去给陈晖倒马桶了。
“你好,我叫廖钢镚,是来给新郎官倒秽物的!”这家伙兴冲冲地就跑了过来。
陈晖打开门,看着这个叫廖钢镚的家伙,嘴角微微翘起:这家伙长得挺好玩儿,其他地方倒还挺讨喜,只是这牙缝实在是大了些,难道缺了一颗牙?
他却无法预料到,这个叫“钢镚”的家伙,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竟然成了自己逃婚的唯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