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不顺,唯我独尊的原因之一。
丁坤恼怒说道:“这么说吧,只有在绝对实力面前,才能做到绝对的臣服。绝对的统治之下,才有绝对的公平可言。你说的这些,其实都是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这不值得称道。很多年前,我也读过圣贤之书,比如‘但愿苍生俱饱暖,不辞辛苦出山林。’比如‘欲知大道,必先为史。知所从来,方明所去。民心惟本,厥作惟叶。君子之心,常存敬畏。民之所盼,政之所向。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他突然站了起来,怒道:“但这些东西只是理想,并不是实际,你知道其中的难处。”
扎西多吉继续说道:“你看看我们关外吧,没有奴隶和歧视,在那里人人平等。这并不难办到。”
丁坤讥笑一声,表示不屑一顾:“但你们依然有地域之别,据我所知,关东之王和关西之王在治理上同样南辕北辙,谁也瞧不起谁,本质上,跟你说的公平与正义之理想,背道而驰。”
扎西多吉依然说道:“但这依然是两码事,至少在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上,在等级制度上,在权益分配上,在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的关系处理上,关外与关外有着本质区别。”
丁坤不置可否,说道:“确实如你所说,但是你看看吧,你们的正义与公平给关外带来了什么?积贫积弱,满目萧瑟,于今他们的处境有多糟糕?你看看在等级分明的城邦里,那些子民创造了什么?所有的高楼大厦和灯火通明,光鲜的外表,必然混杂着屈辱,邪恶,丑陋的良心,违背初心的不择手段以及不公平。”
扎西多吉愤恨道:“你说的一派胡言!夫水至平而邪者取法,镜至明而丑者无怒,水镜之所以能穷物而无怨者,以其无私也。”
丁坤看到扎西多吉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理想世界中,他深深地为其智慧和天下为公的精神而折服,可是,这样的一个人才,也有不可理喻的固执,于是他再一次放低着自己的姿态,试着从另一个角度来让话题继续,说道:“你说的是对的。这本是执政者的初心之所在。”
扎西多吉看到丁坤语气放低,于是喝过一口烈酒,说道:“国王陛下,你我都是聪明人,上古圣贤也说过‘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我看你这次来到剑门关,一定有些新的感悟。这对什邡古城未来的辉煌大有裨益。”
丁坤笑道:“是的,收获很大。而能够遇到你,是这次行程的最大的意义。我希望你能懂得我的难处,我深深理解你的内心与心愿,可是你懂的,这片大陆的战争从来不是靠嘴上的滔滔不绝或思想碰撞出的那束稍纵即逝的火花,而是战马的数量和先进的弓弩以及将军的领导力,这是一个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时代。我希望你能效忠什邡古城丁氏家族,在那里,我必定将你的理想与信念,广施天下。”
扎西多吉怒道:“所以你依然还是要发动战争,征服其他城邦?让他们也臣服在你的脚下。”
丁坤愤恨道:“这是大势所趋,如果我不主动出击,那么他们将会率领食铁兽和猛犸巨象踏平什邡古城。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我这是为什邡古城的子民着想,我不希望他们被奴役。我同样需要和平!”
扎西多吉愤怒道:“虚伪和谎言,充斥着这个世界!我办不到,不管是营盘山诸葛一族,还是宝墩青氏,或者你们丁氏家族,芒城的李氏家族等,如果各大城主思想上不改变初衷,那么分崩离析是不可避免的,你所谓的统一,都是浆糊做的纸,一戳即碎。”
丁坤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他如坐针毡,怒道:“看来,咱们的每次争论都会不欢而散。你依然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如今,你是囚犯,我是国王,我有审判你的权利。”
扎西多吉依然视死如归:“作为囚犯我无话可说。如果说,我死在了剑门关,那一定是诸神的旨意。”
丁坤再一次申明道:“不,不,你理解错了,那是我的旨意而不是诸神。”
扎西多吉看到他的爱人拉姆洛桑过来了,他知道,此前每次讨论完后,国王丁坤都会单独留下他俩,让他们一解相思之苦。可是这次,丁坤国王发话了:“你出去!”他指着拉姆洛桑,接着立马有两位士兵将她给带走了。
丁坤国王脸色阴沉,这情形这态度跟前几次截然不同了,他说道:“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你执意如此,那也不能怪我,接下来,我无法保证你的女人的忠贞与圣洁。”
扎西多吉看着拉姆洛桑的背影,想着她晶莹如玉的酮体和傲人的酥胸以及温柔的呢喃声,内心陷入了煎熬,他无法因为她是自己的爱人而背弃自己的理想,他是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