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这样又跟着走。
那两个年轻人把众人带到一个另小院,跟门口看管的人说了几句,就把他们带进一间大屋,这竟然又是一个监牢!温月哭笑不得,不是坑尾村吗,怎么又进了牢房。
牢房安排好后,其中一人才说了句:“今天先安顿在这,明天带你们去坑尾村。”
虽然有些郁闷,但一路上已经折腾了两个月,众人也说不出什么来,牢骚都没人发,好在流放了那么久,身上都还有些吃食,就老老实实的各自掏出食水来吃。
好容易挨到第二天,那两人终于又来了,带了他们出去,外面有四个兵丁,还有几辆牛车候着,但并不是给他们坐的,上面拉了些粮食袋子,他们要跟着走。
他们是从北城门进来的,这次却从西城门出去,一路走了两个多时辰,也有人厚着脸皮上去搭话,总算分清了赵书吏和王典吏,赵书吏更年轻些,几次主动发话的都是他,问到能说的他都会说一点,王典吏就一声不吭。
沿途看到不少村落,都是些农人在地里干活,但每个村口都立着厚重的栅栏,还有兵丁在看守,赵书吏说这些村子里都是流放的人,平时的主要工作就是开荒种地,但每年也有苦役要服,他们以后也一样。
路上也时不时有服役的人在修路,倒是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荒凉。
又路过一个村子后,终于到了目的地。村口也有栅栏,旁边有块木牌写着“坑尾村”。几个兵丁搬开栅栏,大家走进去,入目是一片广阔的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