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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云松将背后咽气的野鸡扔在地上,供虞溪晚观赏:“白天那些山货都不出来,就只打到了两只野鸡。”
两只野鸡脖子上都插着一根削的很锋利的树枝,属于一箭毙命。
虞溪晚看了两眼,有些好奇:“这两只野鸡能换多少银子?”
“这边的物价不高,应该没多少。”鹿云松道:“过两日,我晚上再去看看。”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株野草:“还找到一株三七,你今晚先用着,明日我换了银子再去镇上给你抓药。”
虞溪晚看着那株保存完好的三七草,难得生出一丝感激:“嗯!”
鹿云松将草药放到桌上,又说:“你先休息一会儿,等我洗漱完再给你上药。”
鹿云松洗漱的速度很快,他换了自己穿来的里衣,在偏房翻出了一个杵臼,把三七草捣碎了再进屋,走到虞溪晚身前。
“这珠三七不是很大,你是想敷在头上还是身上?”
头上的伤还能忍一忍,身上的伤再拖下去怕是要溃烂。
虞溪晚很快做好决定:“身上的。”
“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虞溪晚抬眸盯着鹿云松,见他眼中干干净净,轻轻笑了笑,拉着腰带将衣服脱了下来。
白玉似的躯体暴露在眼前,鹿云松呼吸一滞。
之前在山里的时候,鹿云松只给虞溪晚换了头上的药,身上的伤至今没有看过。他只知道虞溪晚受了很严重的伤,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