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同他们预谋一些害我之事,我好提前做准备。”
林池鱼轻摇头:“我现在没资格说不行。”
“我唤你来,的确有事相求。”
她推出纸上所写香料成分,供他过目,“我想求你为我寻齐上面之物。”
故渊阅过,眸间迸出火星:“你想让我帮你同江淮序双修?”
林池鱼眸水纯澈泱泱,“你说什么呢?怎么什么都能扯到他身上,我这的确要用在他身上,不过是其他用途。”
“若双修,找你岂不是更好。他只是个未飞升的修士,怎抵得过你天生神体。”
她不知道哪句话陡然抚平故渊的怒气,转为一声嗤笑:“你眼睛还是好的。”
“我要帮你,总要讨些报酬。”
林池鱼知道会有代价,静然:“你说。”
“吻我。”
他提要求之时,面色略微染上绯然,可背着月光,林池鱼没有瞧见。
“就这吗?”林池鱼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他真是历经一个幻阵上瘾了。
这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之事。她道:“好。”
她拽着他的衣襟,“低头。”
故渊如是做。
他再度尝到那片薄软的唇瓣。
然不过片息,那片唇瓣便远离。
他喉结滚动,“不够。”
林池鱼瞪着他,主动扶上他的臂,手动合上漏进月光的窗,“别站在窗边。”
室内并未点灯,林池鱼在他的引导下一步步走到床边。
出于前车之鉴,林池鱼提前提醒:“只准亲,不准多动手动脚。”
没有光亮的地方,林池鱼总是沉闷安静不敢动。
故渊轻声答“好”,主动吻上她的唇。
这回的吻,轻柔,安静,只在唇周逡巡,大概是人间真实爱侣的模样。
想法一出,林池鱼立马被自己吓到了。
她确实想不明白为什么故渊会提这个要求。许是他发现她在八门金锁阵中因这很难受,或许是他自己初经人事上了瘾,又或许是他清楚这是她身上唯一他不用再等待立即能实现的交易,毕竟当年在天渊,她凭空给他画了好圆一张虚饼,才将他骗出来。
晃神间,她突然感觉唇间被重重一咬,“为什么总是不专心。”
又不是互相喜欢的关系要什么专心。
林池鱼沉默着,肩头忽而一重,被他用灵息往床榻上一推。
林池鱼慌乱摸上他的肩,往外一推,“你答应了不能得寸进尺。”
“我没有。夜深了,你躺着更舒服些。”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林池鱼睁了眼,只能看到黑夜之中他全身那层微薄的红色灵息。
近在咫尺的脸庞又咬上她的唇,“闭眼。”
林池鱼僵着身子如是做。
“子夜要到了。”他吻上她的眼睫。
林池鱼眼皮轻颤:“什么。”
故渊:“我说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