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私心里,何春花是想拿出点银钱感谢这位嬷嬷的。
可是她先前怕自己带着钱容易招贼人惦记,所以就将她们卖东西得来的钱交给李满仓保管,
此时她身上分文没有,是真的有心无力。
“那……咱们就不要谢来谢去了,就算扯平!”
老妇人笑着摆摆手,随后又看了眼后边,“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好”何春花一把拉起还坐在地上的霍知雨,跟着老妇人一起往外走。
“听嬷嬷的口音似乎就是咱们宜安县人士,不知您家住哪里,怎的独自带着孙子来镇上求医问药?”
何春花觉得,跟不熟的人就这样干巴巴的走还是有些尴尬的。
所以便开始找话题跟老妇人聊两句。
“我就是这清丰镇翟家村的,老头子儿媳妇去年都病死了,家里就剩我儿子还有这个孙子……
我这儿子啊,跟我那去了的老头子一样,
以前常去河里捕些鱼来卖,这在水里泡久了,
一要变天骨头缝儿里都是疼的,
原本今儿是打算让他来带孩子看病的,
没成想早上他就说自己腿疼的紧,所以我便带孙子来了……”
大概是生活太苦了,何春花一问起,老妇人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来。
耐心听她讲完,何春花这才接话,
“嬷嬷,您那儿子这病可有去找大夫看看?”
老妇人叹了口气,摆手说道,
“哪儿有那么多钱去看哟,再说这也不算病吧,疼上几天就好了,就是人受些罪罢了……”
对于手上并不宽裕的人家,这种要不了命的病除了生扛就是生扛,哪里有余钱去看大夫。
何春花也跟着叹了口气,
“嬷嬷,我听您这样讲,您儿子应该是风湿,我这儿有个偏方倒是可以一试。”
“哦?真的?”
老妇人脸上绽放出笑容,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何春花点头,“就是田边地头里长的辣蓼草,
您将它捣碎了涂在关节处,再拿布包起来。
等里面的汁液都干了再取下来便可。”
“这辣蓼草还有这么大的用处?
我以前割回去喂鸡,鸡都不爱吃。”
老妇人眼睛微睁,有些不可置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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