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聽澤避開了顧庭柯的問題。
不過是他先放棄的沈聽澤,時棲並不覺得有什麼。
既然已經出了保護圈,時棲今天晚上本來也可以不用管他。
可雖然原因不明,時棲看得出來,顧庭柯和沈聽澤素不相識,今天晚上這副來勢洶洶的樣子——與自己有關。
「我應該沒說錯?」時棲偏頭沖沈聽澤彎了下眼睛,不像是之前一直在他面前的乖巧清澈,好像是突然睜開的眼睛的狐狸一樣,輕聲詢問,「對吧?」
「對。」沈聽澤跟著笑了下,只是那雙桃花眼裡多了幾分懷疑和探尋。
他不記得自己跟時棲說過這件事。
「那不就行了。」
開好的酒瓶被時棲抬手提到了正中央:「既然沈哥畢業去的就是醫院,那也不存在為什麼去研究所的問題。」
眾人預想中的低聲下氣並沒有出現,時棲眯著笑,似乎剛剛那場沒有硝煙的對峙只是一場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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