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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巍蹬掉腳上的鞋,整個人都放鬆起來,邊往裡走邊說,「這話我得怎麼答好?防賊千日得多累啊?啥都被耽誤了。琢磨人不是你野哥的長項,整天繃著神經很好受嗎?要是剪髮或者按摩我自然信得過他,腦袋一交,閉眼睛睡覺。」
秦冬陽明白了些,追著攥住他的大手,「我當您的隊友,跟班兒。」
林巍站了站,審視般地看看秦冬陽的表情,回手往他臉上抹了一把,繼續往沙發去,「安靜點兒跟!別分掉在林律身上的眼睛,那是勳章!」
微醺的人在說微醺的話,淺淺的提醒淺淺的警示,淺淺的牛皮哄哄。
秦冬陽卻不輕鬆。
孤膽英雄總是豪氣干雲,自負的盔甲背後其實掛著很沉重的落寞,俠義心腸也常常匿在不可一世的驕狂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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