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或许吧。”
谢景辞的心悬在半空中,拿不准池非屿究竟有没有发现,应该没有吧……如果发现池非屿不可能这么平静。
可不管怎么说,池非屿肯定起疑心了,谢景辞心中懊恼,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谢景辞怕多说多错,见那边有人下山,也催促池非屿起来,“我们回去吧,等到正午山里估计也不凉快。”
“行。”
池非屿背上包,与谢景辞一起往回走。
期间谢景辞时不时就瞄上池非屿两眼,几次想开口,却又把话憋回去。
池非屿自然注意到谢景辞地异状,他问道:“脚还难受?”
“不难受。”谢景辞摇头,“就是有点痒,脚底麻麻的。”
池非屿闻言停下脚步,他侧过身扶住谢景辞的胳膊,“能走稳吗?”
谢景辞:“你这样,搞得我好像七老八十的大爷。”
池非屿轻啧一声,向谢景辞伸出手,“抓着,我可不想去山脚下捡你。”
谢景辞看着眼前修长的手,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指尖触碰到掌心,池非屿的手微凉干燥,很轻易就将他的手包裹在其中,他能感觉池非屿的指腹摩挲过他的手背,逐渐收紧,肌肤相蹭带来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谢景辞恍惚地想着,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牵手,明明跟那些胡来的事比起来牵手不值一提,但手上传来的触感还是强势占据了谢景辞大半心神。
像是有什么不一样了,他知道及时止损才是正确的选择,却又贪恋着此刻悸动。
谢景辞埋着头跟在池非屿身后,掌心沁出汗水,黏黏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们谁也没提出放手。
下山的路似乎格外的快,谢景辞觉得没过去多久,但山脚下的古镇已经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他手指微微蜷缩,咬着下唇的牙齿稍稍用力,“那个……到平地上应该不用牵手了吧。”
“嗯。”
池非屿松开手,将手插进口袋中,他微垂着首,散落的碎发遮挡住他的额头。
太阳爬上正中央,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干了,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着,让原本平静的心开始躁动。
谢景辞加快脚步,与池非屿并肩而行,他望着前方,眸光闪烁,“我昨天找到